台儿庄大捷背后的“汉奸”夏文远:八字情报,逆转两万日军命运
说起辽宁大连的老城区,沿着解放路往南拐进那条窄巷子,总有人低声议论过一个姓夏的。小时候听姥爷讲,那人穿西装、戴金丝眼镜,说话有点日本腔调,在伪满时期风头很劲。邻里见了都绕道走,嫌他“吃日本饭、娶日本婆娘”,但又没人真敢当面骂。后来世道变了,这个叫夏文远的人,却在大连人物志上留了一笔——说是英雄也罢,说是汉奸也罢,一桩桩旧事搅得人心里不安生。
夏家本来不是寻常百姓。他爹做洋行买卖,有点钱有点势,把独苗送进教会学校读书,还请了个关东籍的塾师傅专门教日语。据村口老刘头回忆:“小夏从小就鬼精灵,会跟洋人讨糖吃。”等到十七八岁,他成绩好得出奇,被保送去东京帝国大学念书,那时可算风光极了。
到了日本后,生活节奏全变了。有传言说,日本校方对这批中国留学生格外照顾,每月奖学金足够在银座吃三顿鳗鱼饭,还给安排相亲。有一年冬天,大连来的王叔去看望他,看见屋里挂着一张和服合影,“身边姑娘笑得像樱花开”。这些细节后来成了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,也让不少同乡私下摇头。
1931年九一八之后,大局已乱。东北沦陷,日本兵铁蹄踏过关东平原。一时间,不少会日语的中国青年被强征做翻译,据《辽沈晚报》1979年整理口述史料记载:“这些翻译多半活不过半年。”原因无它,日本特务防内鬼如防贼,只要稍露马脚便没命收场。
可偏偏这时候,夏文远混得顺风顺水。他从不多嘴、不打听闲事,每天按部就班地把文件誊写好交差。在伪满洲国警务厅档案中曾有一则备“此人谨慎守规矩,无越权行为。”久而久之,他反倒成了日方信任对象,不仅工资涨了一倍,还被介绍给当地一家酒厂老板家的女儿,两人成婚。据说婚宴那天,下雪很大,大连湾码头停靠着几艘军舰,但屋内却觥筹交错,好不热闹。这段异族联姻成了一时佳话,也让不少左邻右舍咬牙切齿——“哪还有脸见祖宗!”
不过故事到这里才刚开始转弯。当时没人知道,其实早在1931年底,他已经悄悄和李宗仁通过一次气氛紧张的小型会面。这段插曲只在李宗仁后来的回忆录中轻描淡写提及:“嘱其隐忍蛰伏,以图长计。”意思就是,你要能扛住压力,为我们干点实事儿,但千万别暴露身份,否则前功尽弃。
几年过去,到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后,台儿庄成为兵家必争之地。这期间据《胶东抗战遗闻》记载,有一次深夜,一个陌生邮差敲开李宗仁幕府侧门,只递上一纸短笺,上书八字:南动北静(或作南动而北不动)。就是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,让整个战略部署来了个急刹车。本来蒋介石还想死守正面阵地,是李宗仁根据情报果断调集张自忠部队向北突击,于是历史上著名的台儿庄大捷应运而生,两万余敌军葬身黄河岸边。而那封密信,据内部人士透露,就是来自于表面最乖巧、最懂规矩、最受怀疑却又最安全无害的那个翻译官——夏文远。
这种事情不能明着夸。战后很多年,大街小巷仍然流传他的坏名声。“卖国求荣”、“软骨头”……各种帽子扣下来。但谁知他其实一直偷偷为游击队输送物资?山西建设厅厅长任上的那些年,他用公款采购建筑材料,却总莫名其妙丢失几车砖瓦、水泥;据山西某县老人证言,“每次都是夜黑风高,有辆马车拉走东西,再没查出来。”
再讲一个冷门细节:1940年前后,有位晋察冀根据地的小通讯员曾记录,“接收过署名‘S.W.Y.’寄来的棉衣与药品”,当时大家以为是哪位富商暗中捐助,如今考证下来,多半正是化名行事的他本人。(参见《太行英烈录》第四卷)
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,人们依然唾骂这个名字。有一年春天,一群红领巾去扫墓,看见墓碑刻着“民族罪人”四字,还有孩子拿石块砸碎瓷像。然而世道兜兜转转,到1978年底,《人民日报》刊登了一篇署名文章披露真相,引起学界震荡。不久有关部门派员赴大连调查取证,又找到数份当年的秘密电报与存根票据,都指向同一个结论:那个人人喊打的人,其实救下许多性命,只因时代需要遮掩锋芒,所以宁愿背负恶名几十载也未申辩一句。
至于晚年的生活嘛,就更平淡些。据邻居老太太回忆:“他喜欢泡澡堂子,总带一本破旧杂志进去坐半下午,从不和旁人搭讪。”偶尔碰上熟识的小孩追问往昔经历,他只摆手笑笑,说自己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罢了。“人生苦短,该做啥还是要做啥。”
如今再经过解放路那片老宅区,新楼林立,很难想象这里曾藏过多少秘密与委屈。关于这个人的真实评价,也许永远没有标准答案。不过我始终记得姥爷临终前的一句话——“清白自在人心,不必争这一世虚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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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史料参阅:《辽沈晚报·口述档案》《胶东抗战遗闻》《太行英烈录》,以及相关地方志民间采访记录等渠道综合整理。如有疏漏,请以官方档案为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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